“都想起来了?”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再次把她按到墙上,“算起来,你还欠我一次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破产心有不甘。”苏简安走过来,“但是你们也不应该绑架跟你们无冤无仇的我啊。你们对我不仁,我也只有对你们不义咯。”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“把话说清楚,我昨天怎么你了?”陆薄言扣着她,“说出来,我对你负责。”
陆薄言似乎颇感兴趣,挑着眉梢:“叫来听听。”
苏简安无语:“……我又不是你的员工。”
陆薄言毫不费力的圈着她,声音里有几分玩味的笑意:“沈越川让我们继续,你跑什么?”
观光电瓶车启动,朝着室外网球场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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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苏简安沉默了一下:“明天不要太早,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。”
但是她也感觉得出来,公司的每个人都很相信且崇拜陆薄言,在他的带领下,公司每个人都干劲满满,中年的小高层也一样开明有朝气,稳重却又偶尔像个热血小青年。
“十点。”
但是经过这么一闹,床上凌乱一片,被子垂在床边,枕头也掉了好几个在地毯上,陆薄言正想这残局该怎么处理,敲门声就响了起来,随后是沈越川的声音:
“不是早跟你说过吗?我们分房睡。”
苏简安激动之下,把陆薄言抱得紧紧的,又笑又跳的兴奋异常,过了半晌才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了,不大好意思的抬头看陆薄言。
“……右手伸出来!”陆薄言几乎是咬牙切齿。